上方很沉。

陆湛看着莫歌那张白皙的小脸，喝喋喋不休的小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觉得莫歌太聒噪了，“你就不能消停会儿，闹了一晚上。”

声音带着不为人知的温柔，像是认输投降了。

莫歌鉴定的说了三个大字：“不可能。”

深邃的眸子，微眯了一下，哑声道：“你自找的。”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低头附上了那张红唇。

莫歌眼睛睁大，拍打着陆湛肩膀。

两人都气息混乱的时候，陆湛抬头，看着粗喘着气息的莫歌。

双手撑在她上空，拨开了针织开衫的扣子，看着面前的白皙丰满，薄唇附了上去。

莫歌低声抽泣，反抗无力，还被撩拨起了异样的情绪。

“别.....”

明明是坚定的阻挡，却被她说出了娇羞的语气。

寂静的夜，繁星点缀，月光铺撒满室，客厅里，沙发上喘息的声音此起彼伏。

——

莫歌睡醒的时候，房间内一片昏暗，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睡到了床上，身边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

起身打开台灯，墙壁上挂着的木钟显示早已是早晨九点。

~

衣服都丢在了客厅。

刚要出去拿，客厅里就传来了脚步声。

莫歌反锁着房间，转头看了看衣柜，情急之下，拿了陆湛的白衬衣穿在身上。

陆湛打开门进来的时候，莫歌刚系好扣子。

看到彼此的瞬间，双方都怔楞了一下。

昨天晚上前一秒还势同水火，后一秒就滚了床单。

莫歌洗澡的时候看着全身的青青紫紫的印记，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陆湛解她扣子是，声音低哑的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一炮泯恩仇。”

她喝了酒，不经撩拨。

陆湛站在卧室门口扫了一眼莫歌，穿着他宽大的衬衣就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莫歌像是一阵风，穿堂而过，瞬间绕过陆湛，去拿在客厅地上的衣服。

陆湛转头，看着半蹲在地上捡衣服的莫歌，陆湛眼眸暗沉了一下，便急忙转过头。

莫歌穿上衣服之后，拿着包就回了对面，像是仓皇而逃。

陆湛出来的时候，人早已不知所踪，搭在沙发上的白衬衣显得尤为刺眼。

之后，两人一周之内都没有见过。

......

“我才是小鱼的妈妈，你把孩子还给我，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办公室里，莫歌跪坐在地板上，另一只没有撑在红木茶几上的手握着电话，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空气中弥漫着悲痛，沉郁的气息。

“卡，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