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蒋阿姨……是自杀的?&rdo;叶菱将信将疑地问。

张晓寒点头：&ldo;她长期以来一直服用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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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怎么知道的?&rdo;沈翰维厉声问。

&ldo;这个容我稍后再告诉您，&rdo;张晓寒说着脸上又重新露出笑容，&ldo;现在我得告诉您另一件事，希望您听了不要更难过才好‐‐您杀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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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什么?&rdo;沈翰维似乎没有听清。

&ldo;我说您杀错人了，&rdo;张晓寒笑容可掬，&ldo;别说倪先生了，就是艾米莉、倪家大姐、余家哥哥和玛蒂尔达，您也用不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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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翰维面色阴沉，没有说话，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想听张晓寒继续说下去。

于是张晓寒就继续说下去：&ldo;我想您事先一定不知道倪先生遗嘱的内容，可您一定早就想好了，不论倪氏最终归谁，您也要杀您名单上那几个人，因为您必须防止倪家大姐和倪家二姐以后和阿端作对，但是您根本用不着这样干，因为别说阿端，就是倪家大姐、倪家二姐也都不是倪先生的亲生女儿，而且倪先生一开始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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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一片沉寂，没人作声，仿佛已经无力叫喊。

每个人都死死地盯着倪端和倪俏云，表情无比震惊。

他们是有理由如此吃惊的，因为他们清楚倪仲平的为人，对于一个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固执而又谨慎的商人来说，他应该只会把自己的全部家产都留给自己真正的血亲，而倪家三姐妹，包括幸运地得到了倪仲平绝大部份馈赠的倪家幺女倪端，竟然全都不是倪仲平的亲生!

张晓寒当然知道他们会吃惊，于是解释说：&ldo;倪先生在他的书房里藏着所有相关资料，我得向大家，尤其是向阿端道歉，因为我偷偷进过倪先生的书房，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些东西。

我已经把它们交给了爱默生先生，由他来向大家说明，会比我来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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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向爱默生做了一个&ldo;请&rdo;的手势，爱默生点了点头，从他的公文包中取出了几张纸。

&ldo;这是倪先生保留的一份领养证明，&rdo;他慢吞吞地说，&ldo;证明蕴秀小姐是他们夫妇早年从香港的一家孤儿院里抱来的，当时蕴秀小姐只有5个月大，之后他们也一直没有向她提及此事，因此蕴秀小姐恐怕并不知情。

这是原件，我手里还有两份复印件，大家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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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原件，并把复印件从倪端开始逐个传阅……

当传阅完毕，收回复印件后，爱默生又拿出两封看来十分陈旧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