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非常锻炼他的肺活量，也刺激着他忍耐度。

“爸爸，哪里有钱钱。”

就像是没有听出凌云话语里的讽刺，蒋景曜瞪着大大的凤眼仔细检查着地面，甚至在自己站起身的时候还拉了陆凌战一把。

唉，小舅舅在爸爸面前就跟小猫咪一样，真是忧愁。

小小年纪的蒋景曜已经在担心陆凌战这么老实会不会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少跟我废话，我问你，书房里的玉白菜是不是你们俩干的好事。”

一看蒋景曜那无辜的大眼凌云就头痛，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聪明得过分。

“没啊，我没去过书房。”

蒋景曜直接否认。

“曜曜说菜菜要浇水才会长大，我们才浇水的。”

蒋景曜不老实，陆凌战就不一样了，凌云一问，直接就出卖了亲爱的外甥。

蒋景曜：小舅舅有点蠢。

“呵…”

用手里的棍子清脆地拍了拍掌心，凌云看向蒋景曜的目光充满了不善，“居然敢说假话，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说假话是什么后果。”

“爸…爸爸，我们只是浇了一点点水水，对不起，以后我们不敢了。”

眼见逃不过，蒋景曜老实承认与认错。

“浇水？”

凌云拍打棍子的声音更响了。

“哥哥，曜曜说嘘嘘能让菜菜长大，我们就对菜菜嘘嘘了。”

陆凌战面对凌云乖得很，一点都不敢隐瞒。

“很好，人证、物证都有了。”

一手抱起陆凌战，一手把蒋景曜夹在腋下，凌云一脸寒霜地往回走，随着他所过之路。

不管是装模作样在打扫庭院的佣人还是装作在周边巡逻的保镖都把视线若有似无地瞟了过来。

他们在担心两个胖墩墩。

果然，过不了多久小客厅里就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哭声，还伴随着一道稍微柔弱了一些的哭声。

不用看，大家就知道震耳欲聋的哭声来自蒋景曜，小声一些的是陆凌战。

小客厅里，看着用力掉着金豆豆的蒋景曜，凌云无语极了，扶着额头差点气笑，“蒋景曜，我还没动手，你哭什么哭？”

也不知道这孩子心眼怎么这么多，鬼精鬼精的。

“哦，那我歇会。”

抹了抹脸上的泪珠，蒋景曜停下哭声。

他的哭声一停下，陆凌战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然后两双清澈的大眼同时可怜巴巴地看着凌云，两张胖乎乎的脸上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