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rdo;胥芳晴半信半疑。

&ldo;真的。

&rdo;时君度的语气十分确定，然后又说，&ldo;芳晴，我们干一杯吧。

为了在这里度过的这些美好时光。

&rdo;

&ldo;哦。

&rdo;胥芳晴木偶似地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ldo;尝尝我做的糖醋排骨味道怎么样。

&rdo;放下酒杯后，时君度挟起一块排骨，伸长胳膊准备放进她的碗里。

不料中途突听怦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ldo;怎么了?&rdo;胥芳晴问。

&ldo;没什么，我重新挟一块给你。

&rdo;

&ldo;别忙了，我自己可以。

&rdo;胥芳晴摸索着拿起筷子。

时君度没有再坚持。

他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去摸打火机。

打火机可能沾了水，连摁了几下都没有打着。

592

&ldo;高兴，&rdo;胥芳晴幽幽地说，&ldo;别吸烟了，对你的胃不好。

&rdo;

空气骤然一片死寂，就像被真空玻璃罩住了一样，水泼不进。

良久，时君度发出一声苦笑：&ldo;啊，还是被你知道了啊。

&rdo;说话的声音同时为之一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ldo;都怪那该死的肋骨……&rdo;

&ldo;我不懂，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rdo;胥芳晴疑惑地放下筷子。

&ldo;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rdo;高兴还是点燃了那根烟，但马上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

这一次他咳得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来得剧烈。

&ldo;都让你别抽了……&rdo;胥芳晴不满地皱眉。

&ldo;没关系，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rdo;

&ldo;怎么这么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