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样子看起来越来越痛苦，他突然抱住脑袋，像野兽般低低发出了咆哮，“快一点……那个人要出来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乔娜心中那股古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由往前走了两步步，直视教皇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不。”

教皇的发色从一瞬之间变为了深紫，他慢慢抬起头，嘴角带着之前乔娜再熟悉不过的那个冷笑，眼睛就像毒蛇一样，充满恶意地盯她，“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

乔娜停止了脚步，无表情且依然冷静的注视着教皇。

……原来是双重人格吗。

☆、第十七章

“愚蠢的小丫头，以为耍点小伎俩穿过了十二宫，就能救下雅典娜吗。”

坐在教皇椅上的撒加纹丝不动，他冷笑望着空条乔娜，眼睛因为充血显得邪恶无比，语气中带着轻蔑与不屑，“还有同伙在外面吗，为何不一起进来，节省我的时间。”

“没那个必要。”

乔娜没有受到撒加的挑拨影响，对于这种男人她多少还是懂一些的，哪怕是性格再糟糕的家伙，但对于自己实力有自信的话，在对手出手前，他是不会动手的，更何况眼前的目标看起来只是一个中学生女孩。

“在那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乔娜慢慢绕着撒加行走，“你身为教皇，职责就是应该守护女神，然而你却要杀死雅典娜，如果女神死了的话，在接下来诸神之间的圣战中人类将处于极度不利的地位，你身为教皇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这样做对你而言究竟有什么好处？”

“你什么都不懂，小丫头。”

撒加坐在教皇椅上，他的目光随着乔娜移动，“距上一次诸神的圣战到现在，雅典娜的降生即代表了乱世的到来，乱世需要的是力量，而力量就是正义！

为什么人类必须要效忠那个软弱无能的雅典娜？就算是即将发生新的圣战，我撒加也证明了只要有力量即能弑神，人类不需要依附在神的手下！”

“真的是这样吗？”

乔娜声音冷静，试图挑发对方，“做这类事情有人是为了征服世界，有人为了自己的长生不死，但这个这真是我听过最无意义的理由了，反倒更像是自己的价值被否定了一样而急着向别人证明自我一样。”

“你想说什么？”

撒加眯起眼睛，好像被说中了什么一样，微微显得不悦起来。

“杀害一个尚在未成长起来女孩体内的女神，就能让你感觉到自己被肯定了吗？”

乔娜摇摇头，对着撒加笑了起来，“你错了，事实上你连同样身为人类的我都无法战胜。”

“你在说什么？”

撒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冷笑一声，“可笑，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我连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动，就能让你化为灰尘。”

“你大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