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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X年,我二(戴望舒)好吧,接着讲我的故事,一个动荡的人,在一个动荡的年代。
走出雨巷,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在《霜花》里,我写了这样的诗行:你还有珍珠的眼泪吗?太阳已不复重燃死灰了。
我静观我鬓丝的零落。
于是我迎来你所装点的秋。
在《秋夜思》里,我是这样写的:听鲛人的召唤,听木叶的呼息!
风从每一条脉络进来,窃听心的枯裂之音。
枯裂。
是的,枯着裂开。
还有那种惊魂的声音跟着。
我跟绛年裂开了,我跟左联也裂开了。
我是左联的首批会员,可是鲁迅觉得我的一篇文章是在攻击左联的左的作家们,认为我在影射他们。
误会!
纯然是误会!
可是我不想解释。
我就这么退出了。
天下总是有分有合。
由于跟绛年的决裂,我跟蛰存也一度疏远了。
跟我走得近的,首先是穆时英。
那时我们一起住在刘呐鸥的住处。
有那么一段时间。
我们每日地疯狂着。
那是在大上海的边缘,我们甚至连日地去打野狗。
然后大吃大喝,一醉二醉三醉也不休,第二天接着这样地生活。
哈哈,我要哈哈了。
其实我们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一群。
有一天,呐鸥还说,他啃着狗肉说:天哪,一个诗坛领袖,一个小说界未来之星,居然成了阿猫阿狗的一群。
我就不说了。
被蛰存捧上了诗的神坛后,一时半会下不来了。
而时英,真的是一名了不起的小说家。
要我说,就是那个时代最了不起的那位。
我写的是现代诗,他写的是现代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