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

花客秋见他实在想不起来的样子，也没有再为难他，倒是笑了笑，看着他一身熨帖的衬衣，说道：&ldo;你换工作了？&rdo;

没记错的话，上回他碰到这个小青年的时候，他穿的是一身清洁工的蓝色制服。

这也是花客秋为什么对他印象这么深刻的原因，他可是穿着一身看起来和楼涉川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服装，直接扑到了楼涉川身上。

而一向冷如冰山，待人严苛的楼总，就那么任由他挂着。

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纵容。

当时对他的视觉冲击不亚于奥特曼爱抚小怪兽了。

花客秋看着方随，不得不说，他现在这身衬衫要比清洁工的工装合适多了，虽然也是渐安的制服，不过却衬得他气质更加干净，充满着少年特有的纯粹与朝……朝气？

好吧，朝气没那么明显，这位小青年现在明显的面色憔悴。

方随听了他的话，脸上有些不满，嫌弃道：&ldo;我这不叫换工作！

&rdo;

花客秋：&ldo;……？&rdo;

芬芬：&ldo;……&rdo;

又来了。

果然，方随接着又道：&ldo;这是升职。

&rdo;

花客秋：&ldo;……&rdo;

还是一如上次见到的嘚瑟啊。

芬芬僵硬地笑道：&ldo;花先生，我这位新同事喜欢开玩笑。

&rdo;

花客秋表情倒是没什么异样，只道：&ldo;我知道。

&rdo;

芬芬内心：不，你不知道。

花客秋又看向一脸忧郁的方随以及他刚刚一直低头看着的书：&ldo;你怎么了？&rdo;

方随立刻忘了嘚瑟，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ldo;你会微积分吗？&rdo;

花客秋这才注意到那本摊开的书似乎是大学课本。

他笑道：&ldo;会的。

&rdo;

花家自清末之后，就很重视家学，不说，也算代代学霸了。

方随闻言两眼发亮，自来熟道：&ldo;那你愿意教我吗？&rdo;

花客秋莫名奇妙。

方随状若羞涩地补充：&ldo;无偿那种，类似于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