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一言的心目中，钟妙妙有一种能够欣赏和赞美同性的气概。

对于女生来说，这是一种十分难得的气概。

虽然钟妙妙对唐书月和那些所谓的迷妹们有很大的意见，但那也是低调生活被破坏了之后的正常情绪反应。

钟妙妙对其他的女生，比如像妹妹一样的绿榕，比如似敌似友的辛薇老师，比如成绩优异的同班同学徐盼，她都是带着包容甚至欣赏的态度来对待的。

不过要说到钟妙妙最近最中意的女生，莫过于一区读书社社长姜素言了。

因为卓一言很随和，在许多事情上也不是很坚持，对生活中的小事更是没有意见，所以他经常会被爱憎分明的钟妙妙影响。

要是让卓一言评价钟妙妙对姜素言的痞子行径，他肯定只能打个一星。

但是对于姜素言这个人，卓一言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反而因为钟妙妙的夸张表现，卓一言潜移默化地认为姜素言很好。

在几次和姜素言交流的过程中，卓一言发现她特别不喜欢直接回答别人的问题，这会让性子急的人很抓狂。

卓一言对直接的答案不是那么渴求，可他也不太喜欢女生一聊起天就开始漫无目的起来。

不过姜素言不是漫无目的，她虽然不会直接回答，但是总能用另外的事情启发和她聊天的人去思考这个问题。

就如同现在，姜素言直视着卓一言，轻轻地问道：“你知道边缘人是什么意思吗？”

卓一言之前一直认为人类就是分为大概百分之九十七的普通人和百分之三的通灵人，从来没有听过“边缘人”

这种概念，不过顾名思义也能猜出一二。

“你说的是那种没有什么通灵能力但是会碰到灵异事件的普通人吗？”

卓一言说道，“原来如此，这样的人应该叫边缘人呀。

挺贴切的，既不在这边，又不属于那边，可不就应该叫边缘人吗？”

姜素言点点头，似乎对卓一言的回答很满意。

她说道：“我确实用黑色蝴蝶给一个学妹做了标记，应该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学妹。

她叫郑晓，是高一三班的学生，她的班主任是辛薇老师。

最初她的异常就是辛薇老师发现的，因为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十二中是读书社的大本营，大本营里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好放任不管。”

“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严不严重呢？”

卓一言问道，“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我和妙妙可以帮得上忙的？”

姜素言揉了揉眼睛，想用抬起的手臂掩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放下手之后，姜素言说道：“其实完全没有通灵能力的普通人也可能碰到灵异事件，有时候一个普通人会突然觉得自己毫无预兆地浑身发冷，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常态，这就是遇到了飘荡的灵。

灵没有实体，是精神的聚集，但是灵对实体并不是没有影响，除了感到冷，普通人在

遭遇到灵的时候也会汗毛倒竖、头晕眼花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