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身上并没有缠到什么因果，而且有功德傍身，算起来应该是做过善事的人。

所以温婳就救了她。

“我记住了你，破坏了让我杀她的好机会。

后来我被我义父所救，但是我不识好歹的还咬了他，跑走了，在雪山中修炼，没想到遇见了你，而那时我法力已经比普通妖高强。

我在想，当年我打不过你，如今我早已今非昔比，但是没想到，还是不敌你。

后面我去调查小美人鱼才发现原来一直都是我搞错了。

她平时在我面前表现的乖乖天真，活泼可爱。

但是没想到背地里她为了维护她的容貌，杀了不少人……”

温婳不明所以，“所以呢？”

相柳，“……”

温婳道，“美人鱼本来就是一个比较杂的物种，他是鲛人与人类的结合，人身鱼尾，攻击力又不强，只能依靠美貌和声音杀人。

但是他们的美貌又不能长久，需要靠其他妖怪的法力支持，夺了妖怪的妖丹便可以化为人腿，还可以青春永驻。

但我好奇，她咋没杀你呢？”

相柳轻抬下巴，声音淡淡，“我发现你这个人还挺有趣，有的时候聪明过人，有的时候装疯卖傻。”

温婳，“你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相柳嘴角轻勾，“骂你呢。”

接单杀人温婳将东西收好，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道，“我知道你很沙雕，但你先别沙雕。”

相柳，“……”

温婳突然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姿态，认真问。

“你跟小六进展到哪一步了？”

相柳疑惑抬眼看她，“嗯？”

温婳认真道，“如果你放不下什么所谓的家国大义，那你就别去打扰她，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你们两个有着相似的经历，相依相惜，可以做知己。

但是你们本身对立，也只会是兵戎相见。

本身辰荣军也已不剩下多少人，现如今他们也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听我号令，而你只不过是个挂名的将军而已，抛弃这个身份，你还有防风邶，小六做回了大王姬，而你的身份，你认为你配吗？”

“相柳，早点认清自己的内心，确定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其实，你跟小六是同一种人，而辰荣王的恩情，你已经报了，不是一定要为他死才叫算是报恩，你明白吗？”

相柳眼眸深沉，听到她的话，突出意外地沉默了。

“如果你欺负了小夭让我知道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