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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埃莱娜和我走到阿姆斯特朗酒吧吃晚餐。
她点了大号的沙拉,我点了一大碗辣酱,拌着一大堆切碎当配菜的甜椒吃。
菜辣得可以让人起疹子,不过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一向不太注意食物的味道。
她聊了些白天店里的事情,还有tj过去跟她闲扯。
我也谈了自己的一天。
然后我们两个沉默了下来。
店里放着的古典音乐,在周围的交谈声中几乎听不见。
侍者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再来些毕雷矿泉水1,我说不要,不过请他有空给我端一杯黑咖啡过来。
埃莱娜说她要草药茶。
&ldo;哪一种都行,&rdo;她说,&ldo;给我点惊喜吧。
&rdo;
1法国南部产的一种冒泡的矿泉水。
他端了一杯&ldo;红色活力&rdo;给她。
&ldo;好个惊喜。
&rdo;她说。
我喝着咖啡,脸上一定有什么异样,因为埃莱娜双眉一扬。
&ldo;有一刹那,&rdo;我说,&ldo;我尝到咖啡里的酒味。
&rdo;
&ldo;可是其实没有。
&rdo;
&ldo;对,咖啡很好,不过就是纯咖啡而已。
&rdo;
&ldo;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感官记忆吧。
&rdo;
&ldo;我想也是。
&rdo;
这次来阿姆斯特朗酒吧,可以说是纯粹路过。
几年前,酒馆主人吉米原来的房租还没到期,也未往西迁移好几个街区之前,阿姆斯特朗酒吧位于第九大道,就在我所住旅馆的街角,那儿几乎成了我个人生活空间的延伸。
我在那儿社交,在那儿品尝孤独,也在那儿见客户。
我在那儿总是保持喝酒的状态,有时候不只是保持状态而已,而是在吧台后头或自己那张桌子前喝得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