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仿佛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捂住手机，他快四十岁才拍摄出一部优秀的作品，近几年一直处于低谷期，人家还没毕业就拍出了《孤城》，不至于跟他学习，谦虚的话听听就算了。

何况人家的老师是涂导，国际大导演。

“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郑直感叹了一句，摇头晃脑的去吃饭。

乐以秋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郑直发现了，她一下午都在忐忑。

林夏宁让助理传话给她，晚上收工后，到她房间找她。

该不会是，乐以秋捂住了衣领。

当然不可能，她不经意的跟林夏宁对视，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眼睛里对她的不满与不爽。

林夏宁生气了？她心里有些担忧。

这不，到了晚上，来到林夏宁的房间，她就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巧听训。

“喝什么？”

林夏宁的乐以秋坦诚的把自己的情况都告诉林夏宁。

“我发现，只要我看专业相关的东西，曾经学过的那些，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随着我的学习，印象加深，就能熟练运用所学。”

林夏宁疑惑的盯着她的头部，“你恢复记忆了？”

“没有，经历都没恢复，只有学习过的知识在逐步恢复。”

乐以秋点了点脑袋，她并没有很想恢复记忆，专业知识是她在现代社会需要的东西，那些记忆可不是。

她想，自己会躺平做一个废物，估计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既然是不好的记忆，恢不恢复的不重要。

林夏宁点头表示明白，她的心情有些奇怪，她觉得，现在的乐以秋很好，又觉得，现在的乐以秋不完整。

人都是复杂的，她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