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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拿出红缨枪,意外的是使用很熟练。
詹月白受了几次攻击,明显体力不支。
得亏青冥剑还能用,他堪堪将李翰逼出比武场地线,咽下口中腥甜。
想说灵力足够,结果伤势太重,还是被第一时间冲上来的墨流觞抱了个结实。
詹月白:“。”
这次真的昏迷了,啥都不知道……就当不知道吧。
墨流觞冷冷注视着李翰。
李翰摇摇晃晃站起来,啐了口血沫,用只有墨流觞能听到的音量讥讽道:“演戏演得都当真了?墨掌门?”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墨流觞抱着人离去,李翰捂着右手流血的伤口,看向角落的玉乾泽。
这几日,所有人都看到墨流觞对詹月白的宠溺,詹月白被墨流觞嫌弃的传言不攻自破。
但詹月白醒来面对的是墨流觞黑到极致的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势。
“你这是故意的?”
詹月白有些心虚:“弟子不是故意的……”
“身体不是自己的,所以就无所谓?”
詹月白声音越来越小:“没有无所谓,只是没控制好度。”
“还顶嘴,是赢太多次膨胀了?”
没有膨胀,好吧,有点膨胀。
“就这么蠢不知道躲?你脑子被狗吃了!”
“还有那个李翰,你既然知道他有问题,还去试探,早些出剑不行?!”
师尊这么生气,是真的关心自己,心疼自己。
詹月白最后一点戒心放下,眼眶温热。
墨流觞还在气头上,继续输出:“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连筑基都没有,非要逞能。
你就不会……”
知道疼吗?
“师尊,”
詹月白打断墨流觞的喋喋不休,捂住胸口泪眼盈盈,“我疼。”
天道的惩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