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希望不是呢。”

大人们的谈话没有避讳宁九如，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懂不懂都无所谓。

宁九如左手还悄悄握着姚易心的小肉爪，耳朵竖着听着长辈们的隐情，她要不要提醒一下她们，这个房间有监控呢。

算了，她还是顾着小宝贝吧，第一次单独的一起吃饭这种有重大意义的事情就毁在了越五朦手上，这笔账，她宁九如记下了。

越五朦想找回越七柠的动机很简单，就是因为宁九如，越五朦从一出生开始就被灌输了为越家付出一切的思想，这个一切包括她的亲妹妹，在没有触及到家族利益之前，她可以无限纵容越七柠，但是一旦有了冲突，那么即便那个人是对她信赖崇拜的妹妹，她也可以利用牺牲。

她需要一个越家的优秀接班人，在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之后，计算者培养一个继承人的时间，她需要充足的时间，所以她利用了越七柠，毁了越七柠也要得到一个流着宁家血液的孩子。

只是小小的失误让她浪费了七年的时间，七年，她本可以给宁九如打下坚实的基础，初步定了宁九如的底子，现在，宁九如只是一个营养不良学业不成的瘦弱小姑娘。

“我对你很失望。”

越五朦如是道。

越七柠亦如是：“我对你很失望。”

“越家不能毁。”

“所以你就要毁掉我!”

越七柠憋了七年的怨都在这一句话中，她怨，她恨，怨她姐，恨整个越家。

“毁掉你的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毫无天赋，我培养的继任者就是你。”

“…她也没有天赋。”

这个她，是宁九如。

越五朦沉默片刻，“她有!”

“没有没有没有!她没有。”

越七柠的反驳更像是无中生有，那么早慧的孩子，被她害怕的孩子，那个孩子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宁九如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宁九如为什么偏偏不是个普通孩子，为什么不是像姚易心那样的孩子。

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只知道吃喝睡。

宁七月却忘了，曾经的宁九如也是黏着她的小公举，只是是宁七月亲手将宁九如打磨成如今的模样。

“有没有，时间会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