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巧了，我也是。

&rdo;

于是他们两个精神奕奕地移到客厅里看了半晚上的电视。

&ldo;那我再跟你说一件事。

&rdo;四点多的时候，李柏舟的表情逐渐不怀好意。

&ldo;说。

&rdo;

&ldo;你睡觉打呼‐‐&rdo;

&ldo;&rdo;程耀皱起眉。

&ldo;我来描述一下，大概是初时如篱上麻雀，展翅飞起又如南迁鸿鹄，忽忽焉已是大鹏一飞冲天‐‐&rdo;[注2]

&ldo;还挺有气势的。

&rdo;程耀的眉毛微微颤动。

&ldo;对呀，很符合你的气场。

&rdo;

&ldo;下次录下来我听听。

&rdo;程耀再次拧起眉。

&ldo;你不会信了吧?&rdo;

&ldo;你信我信不信。

&rdo;程耀挑起眉。

&ldo;你别不信，我下次真的录下来。

&rdo;

&ldo;嗯好，但我看你睡得挺香的，从来没有被我吵醒过。

&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睡得很香，你半夜看我睡觉啊。

&rdo;李柏舟做出惊恐脸。

&ldo;你说呢，还不是我‐‐

被你的打呼声吵醒了。

&rdo;

&ldo;!!我不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