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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兵在河里打满水,看看天空明晃晃的日头,转身对着王宏喜说:&ldo;王会计,你说这天气真他娘的邪门啊!自过年到如今,几个月了都不见雨水。
累的咱每天的挑水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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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喜弯腰挑起水桶,边走别说:&ldo;可不是,春雨贵如油,今年一滴都没有。
也不知种子发芽会不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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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兵跟着他后头:&ldo;肯定受影响。
……记不清哪一年了,也是这样的春旱,就算是挑着水下种,后来地里的苗也是稀稀拉拉的。
……只盼着下完种老天给下点雨,这样就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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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喜没再搭茬。
心道:等下雨?估计难了。
旱灾,那可是全国性的,也许南方比北方好些。
不知道了,这段历史没好好学。
农忙时节时间过的飞快。
白天上工,晚上兄弟几个还得拾掇自己家院子。
老太太在家松了土,他们回来趁着夜色挑水下种。
本来后院准备种玉米的,被王宏喜给说服的全种上了红薯,前院桉了土豆,都是抗旱的。
到秋天估摸着能多点儿收入。
种子下了地,好坏只能看天意了。
随后全大队的工作重点转意到了给返青的小麦浇水。
最近下种实在是辛苦,大家都累的开始偷奸耍滑。
原先能种两亩地的时间,如今连一亩都够呛。
挑水的坐在河边拖延时间,地里的坐在地上等水。
总之各有绝招。
李有计为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在灌溉小麦其间采取了计件的方式。
挑十担水给记五个工分。
为什么之前没用这杀手锏呢,一个问题,怕影响播种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