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刻薄?&rdo;

露西把车开得飞快，没有应答。

&ldo;也许是出于同样的原因，你才会对我这么刻薄。

&rdo;伯格说，眼睛直视前方。

&ldo;会有什么原因?我们见面时间有多少?一周两次?我很抱歉你不喜欢过生日。

&rdo;

&ldo;换作其他人也一样。

&rdo;伯格说，只有在她试图平息紧张气氛时才会使用这种语气，&ldo;等你年过四十，你也会讨厌过生日。

&rdo;

&ldo;我不是这个意思。

&rdo;

&ldo;我明白你的意思。

&rdo;

露西把车开得更快。

&ldo;马里诺已经在去你住处的路上了吧?&rdo;伯格问道。

&ldo;他说他会晚点到。

&rdo;这是那些不能算是谎言的谎言之一。

&ldo;我对这件事有不好的感觉。

&rdo;伯格在想汉娜&iddot;斯塔尔，想海普&iddot;贾德。

全神贯注，沉迷其中，对露西却不理不睬。

无论伯格怎样安慰她或道歉都无济于事，昔日的甜蜜已然不在。

露西努力去想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夏天，纽约市宣布削减预算，整个世界经济开始摇摇欲坠之时，然后是在过去几周，忘记它吧。

现在呢?已经过去了。

感觉已经过去了。

感情结束了。

不。

露西不会让它就此离去，不管怎样她都要挽回这份感情。

&ldo;我想再说一遍，结果最重要。

&rdo;露西去抓伯格的手，拉近自己，用拇指抚摸着，&ldo;海普&iddot;贾德会开口的，因为他是个反社会的自大狂，自私自利，他相信这对他有利。

&rdo;

&ldo;我感觉不太舒服。

&rdo;伯格说，抓紧了被露西攥在掌心的手指，&ldo;感觉就快病发了，也许随时都会爆发。

&rdo;

&ldo;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