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余泽，我十分惊喜。

&rdo;

余泽向下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

不过他这么忽视，乔伊斯也没有生气。

这个男人好像天生没有任何情绪般，对除自己目标外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ldo;零七怎么样了？&rdo;他摆弄着自己的手指，问道。

余泽还是没说话。

乔伊斯继续道：&ldo;如果你继续这样，我恐怕要让他们去一层把366……&rdo;

&ldo;零七很好，不用你操心。

&rdo;余泽立刻打断他。

之后乔伊斯倒是没有在这件事上再行纠结，他认为赵修平已经死了，并不值得一提。

他打开了余泽的嘴，便急切地想要问他另外的事情：&ldo;你还记得我见你时候说的话吗？&rdo;

余泽在上方冷淡地看着他：&ldo;不记得。

&rdo;

&ldo;不不不。

&rdo;乔伊斯说，&ldo;你记得。

&rdo;

他催动轮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上去安然自在，就好像是在九层一样。

余泽看他在赵修平之前常在的窗台前停驻，心里一阵犯恶心。

乔伊斯：&ldo;当时我对你说，你看上去完美极了。

实际上仅仅是相对于你的身体而言，年轻的身体总是完美，充满了生命力，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真的是错了。

&rdo;

他举目注视着余泽，绿色的眼睛带着笑意，将他上下打量个遍，最后对上他的眼睛。

余泽偏头不想看他，却被身后的一个工作人员硬将脑袋别过去。

乔伊斯看着他说：&ldo;对、就这样，这一刻的我将永远存在在你的记忆里。

感觉怎么样？&rdo;

他已经知道余泽有超忆症的事情，余泽也懒得再和他胡扯，直接说：&ldo;看见你我就直犯恶心，恨不得要吐。

&rdo;

乔伊斯咧开嘴笑了：&ldo;年轻人呀，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有敌意？我做过什么让你不喜欢的事情吗？&rdo;

也是知道自己不会得到余泽什么客气的回答，乔伊斯撑着头继续说：&ldo;我做的所有事情，我牺牲了自己的家庭和人生，就是为了人类在现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能够活下去。

但是狭隘之人，总是看不到我付出的无私和伟大，反而猜度我的动机，让人寒心。

&rdo;

&ldo;你们说是吗？&rdo;站在两旁的九层工作人员立刻对他点头。

余泽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