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是非此即彼，没有中间形态。

我查过他们实验室的记录，wata的研究在变异人完成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进展，直到之前他们搞到了印血的供体。

&rdo;

他说的内容让余泽重视起来，认认真真地听着。

&ldo;七层那个印血供体是在进行改造实验的时候逃走的，之后他们本来以为这个实验体废了，就拿去喂变异人，但是却发现变异人对他没什么兴趣。

接着他们才发现这人的血液可以用于保护人体不受变异人攻击。

&rdo;

说这么多话似乎让季业明有点不堪重负，他干脆直接靠在墙上，对余泽继续道：&ldo;九层的人一直认为这是因为这人体质有特殊的缘故……&rdo;

余泽有点疑惑：&ldo;难道不是吗？&rdo;

如果这人不是因为体质特殊，否则wata现在也不会只有一个印血供体了。

以乔伊斯的习惯，肯定会造出十个八个来供自己使用。

季业明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ldo;不是。

他们一直没有发现这个人为什么特殊，所以也一直没有进行其他的改造。

但是我知道。

那个印血供体是和我一起来wata的，他在路上跟我讲过他的一些事情，我觉得那就是他的不同之处。

&rdo;

余泽：&ldo;什么？&rdo;

季业明：&ldo;他被丧尸咬过，但是没有死。

&rdo;

那一瞬间，余泽的表情简直让季业明感到迷惑，那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恍然大悟，也不是什么激动。

在余泽脸上显示出一种更微妙的，介于迷茫与悲伤之间的神情。

&ldo;继续说下去。

&rdo;他低声道。

季业明没工夫询问刚刚那个表情的含义，继续说道：

&ldo;丧尸本来就是变异人研究当中被废弃的一个分支，是一种失败品。

它的病毒虽然传播迅速，但是有一小部分人被丧尸咬中之后，是可以活下来的，我们可以认为他因此获得了免疫能力。

我认为，这些人之后再进行变异人改造的时候，他体内发生的变化，就与乔伊斯预料的不同了。

丧尸病毒与改造实验的叠加，使他因此具有了某种让变异人感到惧怕的特质，连血液的功能都十分强大。

&rdo;

余泽：&ldo;……这种人一般生命力怎么样？会不会很快死去？&rdo;

季业明：&ldo;刚开始中断改造实验，可能会有些问题，不同个体之间也会有差异。

但是你看七层的那个印血供体，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活着，对普通人来说是完全没有办法想象的。

他们的体质得到了大大的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