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样说好了，魏凯先生，你相信超自然现象吗？&rdo;

&ldo;相信，&rdo;魏凯简洁地回答。

&ldo;你是否相信这里有人在蓄意制造超自然现象？&rdo;

魏凯望着他。

&ldo;亏你还是从苏格兰场来的！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rdo;

&ldo;噢，没那么严重！

&rdo;艾略特说。

他露出他英格兰同胞熟悉了数百年的怪诞晦涩表情。

&ldo;我说的&lso;蓄意&rso;有各式各样的方法。

真实或非真实。

相信我，律师，这里的怪事多得很‐‐挥之不去的、代代流传下来、超乎你想像的诡异行为。

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是因为戴丽小姐遭人谋害，而那个案子绝非只是一个流浪汉偷走钱包那么单纯。

不过尽管如此，提出这地方有超自然现象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

&rdo;

&ldo;我？&rdo;

&ldo;没错。

&lso;我瞥见玻璃门外有东西在看我，就是最靠近地面的那格玻璃。

&rso;你说&lso;有东西&rso;，为什么你不说&lso;有人&rso;？&rdo;

魏凯额头上靠近太阳穴大静脉的部位冒出一小颗汗珠。

这算是他惟一的表情变换，倘若这称得上是表情的话，总之是他脸上惟一的动态表现。

&ldo;我不认得那是谁。

如果我认得，我就会说&lso;有人&rso;。

我只是想说得精确些罢了。

&rdo;

&ldo;这么说，那是个人总没错吧？是&lso;某人&rso;？&rdo;

他点了点头。

&ldo;不过，如果要从玻璃门下方的玻璃格窥视，那个人一定得蹲下或躺在地上不可。

&rdo;

&ldo;不尽然。

&rdo;

&ldo;不尽然？这是什么意思，律师？&rdo;

&ldo;那东西动作非常迅速‐‐只是一晃眼。

我很难说清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