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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让我趴在床上,抓住我的头发,我耳边发出唰啦唰啦的讨厌声音。
我的头发被剪了,撒在丝质布片上面。
接着听到剪刀丢在地上的声音。
加藤从后面侵犯我。
&ldo;由起夫都是怎么弄的?从这里?还是从这里?&rdo;
加藤不知道由起夫没办法做爱。
我也不想告诉他,于是吹嘘说:&ldo;才不是,由起夫比你温柔多了。
&rdo;激动的加藤更加变态。
为何我的脑中浮现阿勇母亲遭竹丈强暴的画面?他做了所有夸示己能、让女人隶属自己的惨厉行为。
&ldo;不要,不要!&rdo;如此恳求的,是被竹丈压在底下的可怜女人?还是我?女人在刚诞生的婴儿旁边上吊,脐带还没掉的小宝宝虚弱地哭着。
这些影像让我出神了。
&ldo;不要,拜托你……&rdo;如此呻吟的人,果然是我。
精疲力竭的加藤趴在我背上,抚摸我头皮上那层难看的短发。
然后咕哝说:&ldo;叫由起夫来安慰你吧。
&rdo;
丢下虚脱的我,可怕的男人回去了。
他已完全挥去刚刚的疯狂,开着宾士爱车回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身边。
我忍不住打电话给由起夫。
隔天我才得知难波老师过世的消息。
据说老师是入睡时心脏病发作的。
有可能吧,因为老师有狭心症病史。
叶子也一直留心这件事。
上次在树林里发作时,就是身上没带药而差点丧命。
从那次起,她就变得很神经质。
尽管如此,这一天依然说来就来了。
前一天,叶子带达也去参加夏令营。
家里应该只剩老师和由起夫。
但事实不然,加藤回去后,我又叫由起夫过来,因此只有老师一人在家。
正好那时候发作了。
叶子为偏偏自己不在时发生这种事而自责,我安慰她。
我无法跟她说由起夫也不在家如果有人在家就会注意到吧。
若是如此,责任便在我身上,在把由起夫叫出来的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