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她右手的三个指头并在一起，隔着缎子的睡衣在左边辱房上转圈，垂直上下，往四边辐射，他本着虚心求学的精神认真观摩，但他的小弟弟仍然在那里闷烧。

&ldo;如果发现辱房里有硬块或什么反常现象，就要尽快就医。

&rdo;她很严肃地科普着，&ldo;美国这边要求四十岁以上女性每年或者每两年做一次辱房x光检查，但是国内有些地方没这个条件，所以自查特别重要。

你说过你家在乡下，那你一定要嘱咐你妈妈经常自查，每个月都要自查一次。

&rdo;

他为难地说：&ldo;我怎么好跟我妈说这些？&rdo;

&ldo;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这是基本的健康知识，你想哪里去了？&rdo;

&ldo;我没想哪里去呀。

&rdo;

&ldo;没有？撒谎了吧？&rdo;

他吓得不敢跟她眼神相碰。

她让步说：&ldo;如果你不好跟她说这些，你可以叫你女朋友跟她说呀。

你总不会连跟女朋友也不好说这些吧？其实你们这些做男朋友做丈夫的，应该负起替女朋友或者妻子检查的责任，反正你们总是要碰里块的，可以把娱乐和检查结合起来。

据说很多辱癌都是丈夫最先发现的。

&rdo;

他越听越不好意思。

她交代说：&ldo;你要向你家的女亲戚宣传，记住了没有？&rdo;

&ldo;记住了，记住了。

&rdo;

他果真向云珠宣传了这事，云珠脱掉衣服，对着摄像头站好，按他说的做起自查来，边做边问：&ldo;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这样啊？&rdo;

&ldo;嗯，是这样。

&rdo;

&ldo;她教你的？&rdo;

&ldo;嗯。

&rdo;

&ldo;那你看了有没有反应呢？&rdo;

他撒谎说：&ldo;有什么反应啊？这是科普，又不是……&rdo;

&ldo;不管是不是科普，毕竟是女人的肉包子嘛。

你们男人都是属狗的，见到肉包子会不摇尾巴？&rdo;云珠凑到镜头前，头一下变得好大，&ldo;你看到我这样，有没有反应啊？&rdo;

&ldo;你说呢？&rdo;

&ldo;我不知道才问你嘛。

&rdo;

接下去，自然是查明正身，就地法办。

他挺担心母亲，因为乡下医疗条件差，肯定不会定期做辱房x光检查，全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