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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折腾,柏意上了床后,没一会儿就困了。
但是手不太舒服,痒,还是睡不太着。
宣适怕她的手把药蹭没了,又出来拿了纱布给她把手臂缠上一层,她不舒服了就给她按按。
柏意终于没痒得难受了。
床上短暂地安静了少许,她困倦地抬起头看抱着她的男人。
宣老师眉头紧皱,盯着她,满眼的心疼。
她埋入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撒个娇,“没事”
宣适叹口气,抱着她哄睡觉了。
柏意实在困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宣适睡不着,担心她的手继续发作,人就那么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她的手臂放在自己身上,时不时看着。
见她微微一动,他就马上用手心摩挲一下那层纱布,让她舒服一些。
后面就一直磨着了,舍不得她总是一会儿难受一下。
古城的夜雨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夜,到破晓时分才停息。
宣适把纱布拆开看看,虽然没有起疹子,但还是很红,像被开水烫到的那种红。
他看得实在是心疼。
一会儿没碰她又开始小声哼了,睡梦中伸手要去揉,显然难受。
宣适急忙按住她的手,自己重新缠上了纱布。
他叹气,一边给她揉着手一边凑去亲亲她,小声责备“玩什么不行,怎么能把自己玩过敏了呢,就我们家女明星了。”
说完又不禁低低一笑,真是比自己胃疼还难受,心疼得要命,气笑了。
天差不多亮时,宣适起了床。
换了身衣服后,出门去和节目组要了一辆车,准备出去买点可以擦过敏的药,她睡着了带去医院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