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真的是一秒都呆不下去，这相亲对象她竟然见过，就是酒会那天突然出现挡住她看沉浴之的人，后来还莫名其妙劝她不要抽烟。

这样想着，向寒直接对着徐懿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若无其事地开始吞云吐雾，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徐懿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其实那天他就是受了他爸的指示来和向寒结交的，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里规定室内不能抽烟。”

一位服务员在向寒身边弯腰小声说道。

向寒连忙收起二郎腿，把烟掐灭说道:“不好意思。”

她也不是没有公德心的人，只是本来就烦相亲，还看到不顺眼的人。

感觉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就像她能一眼爱上沉浴之，但对着也不算丑的徐懿就是烦得要死，看着就烦。

徐懿倒是被逗笑了，他看的出向寒在虚张声势。

“你笑什么。”

向寒不客气地直接说道，笑屁啊。

“没什么，就觉得，你还挺可爱的。”

呕呕呕，向寒想吐。

这种夸奖还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说的。

没过多久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溜了，回头王女士问起来就说徐懿管的太多了不适合自己。

向寒的心思总是写在脸上，沉浴之今天晚上看向寒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在心虚。

“你们聚餐领导去吗？”

沉浴之试探性地问道。

向寒不擅长说谎，现在却不得不随机应变道:“你说姚总监吗？”

“嗯。”

“她...不去，她在我们多少会有点拘束。”

后半句话倒是真的。

向寒觉得沉浴之今天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好像有点不像平常那么温柔。

她正好走到饭桌旁，沉浴之直接过去将她圈在怀里，两只手撑在桌面上，凑近在向寒脖子周围闻了闻，眉头一皱:“抽烟了？”

向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嗯，你还不知道我抽烟的吧，我好像是没说过，要是你不喜欢这个味道我以后就不......”

“是心情不好吗？有什么麻烦的事？”

出乎意料的，沉浴之这样问道。

向寒愣住，眼神向下瞟了瞟，她以为沉浴之皱眉是讨厌烟味。

“沉浴之。”

“嗯？”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因为我给你钱吗？”

沉浴之往后退了一步，闭上嘴轻轻一叹，说道:“因为我愿意。”

向寒抬起头看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她很想问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问出口之前就意识到自己越界了。

本就是以金钱去维系的关系，何必非要问个清楚？到时候谁心里都不舒服。

或许沉浴之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提供情绪价值也是服务自己的一部分。

两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向寒累了先去洗澡。

她的手机没拿进去，王女士一条消息发过来，锁屏界面上的消息直接被沉浴之看到。

“相亲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