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

“男人不能说快的，知道吗？”

妖兽：“……”

它现在不知道应该先吐槽哪个点。

“别反抗，可以死得舒服一些。”

常心抬手，手心聚起一些浅色的光。

妖兽如临大敌：“我可以选择不死吗！

！”

可能是它说得太过情真意切，常心屠杀的手顿了顿。

他看了妖兽一阵，收起了手心的光，重新恰了个诀：“也行，如果你可以当我徒弟的陪练，你也可以不用死。”

妖兽愣了愣：“徒、徒弟是指，那个小女娃吗？”

“没错。”

常心微微颔首，“她天天吵着要打妖怪，吵得人心烦。

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想想也不能浪费了。”

“……”

妖兽虽然觉得给妖界丢脸了，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当陪练要做些什么？”

常心道：“被她打就好。”

妖兽：“……”

“放心，她力气小，打不死你。”

妖兽：“……”

常心见它似乎不愿意，又重新凝聚起了那种令人害怕的光：“不愿意就算了，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妖兽：“……”

那它也不想死，他怎么不放它走呢！

“我愿意，我愿意的！”

妖兽第一次笑得这么谄媚，“就是陪小女娃玩嘛，我可以的！”

“那好。”

常心又换了诀，在手上结了咒，施加到妖兽身上。

妖兽大惊：“这是什么？！”

不是说好了不杀它了吗！

常心啧了一声，颇为失望地看着它：“现在五百年修为的妖兽，就这个水平吗？修真界水准直线下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