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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微微眯起眼睛,南岸冷淡的反应带给他某种前所未有的认知:这个人是在把引诱和取悦作为一种安抚他、甚至是控制他的手段。
可他立即觉得南岸没这心机和本事。
南岸确实没这本事,他手术前就没什么欲|望,手术后连晨|勃都没有过,也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多久才能恢复,还能不能好了。
南岸靠近了一点,借着昏暗柔和的灯光抚摸那张让他一见倾心的脸,问:“我在想,从icu出来的那天,你为什么哭啊?”
情|欲满足后,人会不自觉敞开心扉。
静默许久,宋先生望向窗外,眼睛里有些许罕见的惘然:“我不知道。”
宋先生不知道,南岸更不明白。
他那时候意识还不太清醒,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宋先生在宣泄某种情绪,不是难过,也不是痛苦,也不是庆幸或者感动。
某种他从未了解过的情绪。
宋先生回忆道:“我记得当时,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情,你没事了,你做过很多噩梦,受过很多痛苦,头疼牙疼耳鸣呕吐可是无论如何,终于终于,你没事了。”
南岸全神贯注地思考话里的意思。
宋先生刻意打断他的思路,笑着问:“怎么,我不能哭?”
“能,当然能!”
南岸放弃思考,既然人还好好地在枕边,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他将宋先生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膛上,“哭,随便哭,大声哭,哥的胸膛永远给你留着一片天,你要拿它碎大石我都二话不说直接借你。”
宋先生在他胸膛上暧l昧地咬了一口。
两个人相拥着睡了一会儿。
凌晨,手机提示音响起。
南岸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是杨志的简历发过来了,我转发给你,我们兄弟俩的大四实习就拜托啊!
!
!”
“啊!
!
!
!
!
!”
“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