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闭着眼泡在大木桶里，宝珠、瑞珠一人帮他按头，一人帮他按脚。

“嘶……”

很久没这么舒服地泡过澡了。

趁着瑞珠出去端热水，贾蓉突然站起来，转过身正对着半跪的宝珠。

宝珠吓了一跳，脸上瞬间又红又烫，心扑通扑通地，跳的厉害。

“小蓉大爷，我……”

贾蓉坏坏地一笑：“别说话……”

其实，宝珠是有些期待的。

自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蓉大爷给她们主仆三人讲故事之后，再没宠幸过她。

小妮子初经人事，若说不想，那绝对是骗人的。

只可惜，没多久瑞珠便端了热水来。

眼前的情景令瑞珠呆若木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手中热水盆，都差点掉地上。

“你们……”

“嘘！”

贾蓉将食指放到嘴边做噤声状，又对瑞珠做了个掌心向下的招手动作：“过来。”

瑞珠红着脸，将热水盆放到地上，低头缓步走到贾蓉身旁……贾蓉泡个澡，用了足足一个时辰。

他倒是擦干了身子，也换干净衣裳，神清气爽。

宝珠、瑞珠就惨了，她俩全身都湿透了。

秦可卿瞪了贾蓉一眼，又看向狼狈的宝珠、瑞珠：“还不去擦干了，换身衣裳，当心着凉。”

两个小丫头，脸羞得像煮熟了的大螃蟹，通红通红的。

也不说话，低着头找衣服去了。

两人刚出去，贾蓉便笑嘻嘻地走到秦可卿身旁。

一把将秦可卿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语：“可卿，苦了你了。”

秦可卿将贾蓉搂的更紧了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两个月有多苦，可能真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一个娇柔的闺中小姐，拼了命地练了两个月剑。

伤过、痛过、哭过，也曾想过要放弃，可她咬牙坚持了下来。

贾蓉这一句话，让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爷，我不觉着苦，能替爷分忧，可卿觉着很幸福……”

贾蓉用嘴堵住了秦可卿的嘴，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都要哭了。

很久，很久，很久之后，他们才分开……“爷，早些歇着吧，我想听故事。”

秦可卿涨红着脸，呢喃细语道。

想听故事？贾蓉就好这一口，抱起秦可卿便往里屋走，可刚走了几步，贾蓉却停了下来。

贾蓉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面红耳赤，神情尴尬，呆立在那里。

秦可卿莞尔一笑：“若这会子没精神，爷便先歇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