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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白也不信。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是医生出错了报告。
可直到……
直到,一个曾经那么疼爱自己儿子的母亲,毫不犹豫的举起榔头照着他脑袋往下砸的那一瞬间,他信了。
这一信,一发不可收拾。
白明楉的病情日益严重,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跳楼的……”
沈年小心翼翼的开口,“与红毛有关?”
“他姐姐。”
林慕白说,“红毛他爸爸一向身体不好,遭受不了痛失爱女的打击。”
失去女儿的次年,他也跟着去了。
那年,刚上初一的红毛,退学了。
林慕白永远都记得,当时杨科死死扯着他的衣领,大声吼着问——
他问——
“明明是你爸爸不要你了,为什么你要来剥夺我的爸爸?”
有些罪,得欠一生。
以命抵命,依旧还不清。
沈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教室的,她也不记得林慕白说那句话时的面目表情。
她只记得,恨这个东西,嘴巴不说,眼睛也会给你答案。
他应该是恨极了他那位父亲。
连提及,都像是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爸爸”
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怎么别扭。
就好像,是个不怎么常用的生僻字。
只言片语,他并未提及白明楉病情的诱因,但想来,那应该属于另外一段故事。
“马上要期中考试了——”
直到李兴华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沈年打了个激灵,这才猛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