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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夫,你怎么了?”
“?”
田曼朦胧见看到州牧夫人在叫她,强撑着不睡,现在这情况一不小心睡一辈子。
“州牧夫人别担心,城里一些不安分的人暴动而已,问题不大。”
田曼想了想,州牧凯旋而归,是不是威胁到了什么人的利益,或者是生命?
但这关她什么事?弱小、无助、可怜。
“大夫此话怎讲?”
州牧夫人一听田曼说的这么亲巧就来气。
要不是给她这么一吓,自己怎么会乱了方寸。
田曼慢慢解释道:“那些人可能跟土匪有什么交情,担心土匪供他们出去,州牧会来个满门抄斩之类的。
夫人能劝州牧放过这些人,则性命无虞。”
州牧夫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妾身这就修书一封给巍郎。
巧儿,磨墨。”
“夫人打算写什么?”
田曼想问州牧夫人知不知道是那些人动手的,看样子什么都问不出。
“这。
。
。
大夫有何高见?”
“。
。
夫人即将产子,希望州牧大人多积德行善。”
田曼觉得女人会说的叮嘱州牧夫人都会,没必要说太多。
州牧夫人见一脸平静的田曼,心里像是有了主心骨,下笔一气呵成。
“夫人没有信封印子了,让外头的人办吧。”
田曼伸手要过了州牧夫人的信。
田曼拿着信心里感觉怪怪的,莫名的烦躁。
“你做什么去?”
张山见田曼出来问。
“夫人身体不适,差我去看看迎接仪仗准备的怎么样了,可放行?”
“你,带她去。”
张山很不满意田曼的态度,看了看房门,随便点了个人看着田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