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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垂危的孩子还留在后院,于是我赶紧掉头回去。
回到后院,我远远的望了一眼,还好,孩子的&ldo;尸体&rdo;还在。
但我跑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躺在那边的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小男孩,而是一个身材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
我头脑里一片空白,就这样在停尸堆里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用颤抖的手探了探女孩的鼻息:她已经死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没有对其他人说,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我。
就算他们相信我,也没有什么意义。
在那种非常时候,人们也不会去关注这些离奇古怪的事情。
我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两天后的晚上。
我做完那天最后一个手术时,夜已经很深了。
我才刚刚放下手术刀,一个护士就过来说:&ldo;陆医生,柳护士已经等你好一会儿了。
&rdo;
柳护士就是我妻子柳若茗。
虽然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明确关系,但许多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其实我知道她已经等了我一段时间,但我做手术确实走不开。
现在手术做完了,我洗了手,走近她:&ldo;找我什么事情?&rdo;
&ldo;有一个棘手的手术。
&rdo;
我带着手术用具,跟着她来到一个民居。
小茗敲了敲门,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年纪30左右的女人。
我们进了门,又跟着那个女人走进了里屋。
里屋的情形有点奇怪,里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50多岁的老女人,一个是30左右的男人,应该是一对母子,给我们开门的女人,正是这个男人的妻子。
在来这里的路上。
小茗已经简单的说明了情况,我朝他们点点头,三个大人都期望的看着我,随即让到了一边。
我这才发现,在昏暗的灯光下,屋角并排放着两张木板床,两张床上都躺着一个人,看体型应该是两个孩子。
我立刻判断:一定是这两个孩子出了问题。
&ldo;孩子得了病怎么不送到医院?&rdo;我毫不客气地说,随即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小茗。
&ldo;孩子的情况有点不同。
&rdo;小茗赶忙解释了一句,便不再说话,显然是希望孩子家人继续说下去。
婆媳都看着那个男人,男人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犹豫了一下才不情愿的说:&ldo;医生,我儿子得的不是外面流行的瘟疫,是一种不知名的怪病。
这种病,只有移植另一个人的器官才可能治好。
&rdo;
&ldo;两个孩子都是这种病?&rdo;屋子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
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转头盯着若茗:&ldo;到底怎么回事?&rdo;
小茗低着头没有作声。
开门的女人咽了咽口水说:&ldo;只有躺在外面这个才是我的儿子。
&rdo;
&ldo;里面那个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