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马车上，上官墨染一直在闭目养神。

而夜倾舞也不敢打扰他，只是很安静地看着。

本来今晚，她想留在凛王府的，但碍于他之前受伤了，所以她不好提出来。

“好看吗？”

上官墨染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她的注视。

夜倾舞轻咳了声，这才回道：“那个，你真的没事了吗？”

为何觉得，他还是有些虚弱呢。

“嗯！

休息一晚便行。”

上官墨染依然紧闭着双眸，看似在假寐，但却在全神贯注着。

拓跋凌云没有得逞，绝不会轻易放弃。

“慕哥哥他真的没事了吗？”

夜倾舞还是有些不安，拘谨地问了他一声。

这一次，上官墨染睁开了眼，“慕哥哥？”

叫得如此亲热，她好像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自己，或者是客气的称呼一声上官公子。

“嗯！

我很喜欢他。”

夜倾舞觉得，对方是五哥所喜欢的人，也相当于是自己的皇嫂。

其实夜盛国的民风还是很开放的，虽然觉得两个男子在一起，很离经叛道，但也不会过多的加以议论。

只是五哥身为皇子，才会有诸多顾忌。

而这，也正是他为什么请旨前往封地的原因，只有这样，那些个大臣才不会就此事来弹劾他。

“确实挺好看的。”

上官墨染说完，便再次轻阖上眼帘，马蹄声哒哒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的清晰。

夜倾舞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这怎么就扯上好看了呢？

要说到好看，有谁能比得上他。

“我对慕哥哥不是那样的喜欢，你知道的，他是五哥的人，所以……”

夜倾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只是觉得他误会了。

上官墨染没有理会她，而是微微叹息了声。

“玄羽，把人拦住。”

“是，公子。”

传来的，是一清脆的女声。

紧接着，外面便响起了打斗声。

而他们的马车，继续往上官家而去。

夜倾舞的双唇动了动，指甲用力掐进了肉里，浓郁的悲凉席卷全身。

她的命，就非取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