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全都死了？”

楚含月问他。

“还没有，他们都被我困在了梦境之中，”

秦枫用力一握，手掌中的那节骨头便化成了粉末，“现在死了。”

楚含月：“……”

“回去吧，回去还要的忙。”

楚含月转身往回走。

秦枫跟在他身后，才走几步，就感觉到内脏一阵翻江倒海，他用拳头抵住唇，嘴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那股力量太过强大，他强行借用，遭到反噬……

“你怎么走的那么慢？”

楚含月转身跟他说话时发现他离自己好几步远，步伐也跟平时不太一样，“你受伤了？”

“没有，”

秦枫悄悄抹掉嘴角的血迹，在地上蹦了蹦，“可能岔气了，走吧。”

“真没事？”

楚含月不相信，伸手在他身上从头摸到脚，秦枫痒的往后躲，“师尊，在外面呢，你别摸了。”

楚含月没有理他，确定他没有外伤这才松手，“有没有内伤？”

“没有！”

秦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结果把自己震得咳嗽了几声，“我这么强，怎么会受伤？”

楚含月也看不出他哪里不对劲，伸手搀扶着他往回走，“岔气了还在地上乱蹦？”

“师尊我错了。”

秦枫搂住楚含月的手臂，“师尊，我们回家吧。”

楚含月感觉到他靠在自己身上，以为他要想往常一样对着他撒娇，低头一看，发现秦枫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嘴角还渗出了血。

楚含月见到这慌了，搂住他，拍拍他的脸，“你怎了？”

秦枫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隙，语气非常虚弱，“师尊，我可能挺不住了，我死了你可别改嫁。”

“你别瞎说！”

楚含月又拍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一些，“告诉我，你哪疼？”

“我脸疼。”

秦枫往他身上靠了靠，“我从来没这么难受过，可能真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