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说几句不要脸的话比经历厕所危机好多了，反正对方现在没跟他面对面交流，隔着个手机屏幕还能留住一点儿面子。

“说吧，我听着。”

秦曼声回复道。

牧昭想了想，一般说“我想你了”

的时候，都需要先回忆一下过去，把两人经历过的各种美好的往事搬出来，这样才能调动气氛。

“你还记得我们当初一起上小学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路过小卖部的时候，总是被店里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给吸引住，然后掏出零花钱买买买。

那时候我不是老忘带钱嘛，你每次都借给我，然后买什么都一起，你有我也有。”

牧昭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

“所以你又缺钱了？”

秦曼声回复道，“要多少？”

秦曼声已经打开支付宝准备转账了。

？？？

牧昭说道：“不，我没想要借钱。”

“哦。”

秦曼声一愣，随后关掉支付宝说道，“是我误会了。”

牧昭觉得可能自己描述出了问题，这种略带伤感的调调确实有点儿不像他，还是正常点儿吧。

“咳咳，我就是随便感慨一下。”

牧昭决定换个方式，“你还记得你高中分文理的时候考了多少分吗？”

“好像630多分吧。”

秦曼声有些纳闷，不懂他问这个干嘛。

“好厉害啊，我当时才考了580，哈哈哈。”

牧昭说道。

其实他笑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聊这么傻逼的话题。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问这个干嘛？你表弟表妹有人需要帮忙高中辅导了？”

秦曼声总是能一针见血直指要害，只可惜他想的并非是牧昭的本意。

“没有，我就是想夸你厉害来着。”

牧昭自己都觉得这天聊不下去了，太尴尬了。

秦曼声一头雾水，没明白牧昭到底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