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佬一听之后，顿时脑袋一撇瞪着哈洛克。

&ldo;不必了，哈洛克，我心领了。

我看，我只有相信你说的了。

我可不愿意被你们大使馆的一等参事晓得有我这号掮客。

我永远只能隐身幕后，也许哪一天你会需要我。

好吧，我相信你了。

&rdo;

&ldo;既然你相信我了，那就请你多替我广为宣传一下，也好让我日子容易过一点。

&rdo;

&ldo;那些苏联国安会的人怎么样？他们会相信吗？&rdo;

&ldo;我认为会相信。

他们潜伏在我方的内奸，弄不好早在我签辞职文件的时候，就已经把消息传回札钦斯基广场的国安会总部了。

&rdo;

&ldo;他们可能会怀疑这只是个烟幕。

&rdo;

&ldo;那他们就更不会来碰我了，对吧？又何必来咬我这个毒饵呢？&rdo;

&ldo;他们有逼供药，把你逮进去打个两针问问，也无伤大雅。

你们还不是一有逼供药。

&rdo;

&ldo;逼供也没用，他们不知道的，我也不清楚，而我知道的也早已变更了。

这是很滑稽的事：我的敌人再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们就是逼问出几个名字也没有多大用处了，反而会自找麻烦。

&rdo;

&ldo;可是你当初把他们搞得很惨：即使你不干了，还是会打人来找你报仇，或者是向你讨回一点公道的；这是人性，总难免的。

&rdo;

&ldo;我想不会吧。

要来找麻烦的话，他们就该衡量一下能不能稳吃住我。

在那方面，我耍的伎俩可不比他们差，也不比他们仁慈。

再说‐‐又何必呢，想来整我，并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和结果了。

妄杀无辜是毫无意义的，没有正当的理由，又凭什么去杀人？我们这一行里面，不管敌我，总还是有这么一点老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