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知道。

&rdo;夏之铭耸了耸肩见，玩笑道：&ldo;大概看他那样子太潦倒，觉得挺过瘾的，就想让你也看看。

&rdo;

叶昭想了想把聂仁衍拖回来那天，他的样子，&ldo;嗯&rdo;了一声，&ldo;是挺潦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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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铭抽完烟，把烟蒂顺手丢进路边的垃圾箱里：&ldo;我好歹也工作这么多年了，犯人抓了不少，也审了不少，看人多少也算个准的……我那天看着他的眼神，就觉得，还是让你自己解决吧，我就不乱插手了。

况且……那么些年，他对你怎么样，其实我还是很清楚的，又不是瞎子。

当年总跟他过不去也是年少气盛，觉得他把你带进歪路了，后来其实也就理解了，我俩一见面就不对付纯粹是习惯性的，他肯定也知道，不然也不会找我问你的消息。

&rdo;

叶昭点头：&ldo;我知道。

&rdo;

夏之铭道：&ldo;总之，如果你俩继续一起，就好好过，这年头，能过得开心的人太少了。

&rdo;

叶昭笑了一声：&ldo;嗯……你也别总一个人。

&rdo;

&ldo;呵，我不急。

&rdo;夏之铭笑得痞里痞气，&ldo;我太忙了，没空出去寻摸，得等哪天哪个傻兮兮的小丫头自己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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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着，两人已经走进了施工围棚里，叶昭凭借那天在楼上看到的印象，把他带到之前警戒线围起来的的地方。

&ldo;就这儿？&rdo;夏之铭脚尖点了点地面。

&ldo;嗯，应该就是这边。

&rdo;叶昭看了看旁边，那个水泥搅拌机还在原地，上面本来就附着一层水泥灰，加上这两天起过雾还降过一次雨，弄得一片斑驳，有些接口处可能是被雾侵蚀了，已经长了锈。

夏之铭掏出照片，蹲下去，一张张与现场做着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