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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陈谴说,“我在这里刺个青怎样?”
徐诀顿觉指腹所及之处烧燎火烫:“不行!”
“怎么不行?”
陈谴牵过他的手,“刺个ypuppy’s,以后你从后面抱我的时候都会看到,不喜欢吗?”
抹完药了,徐诀虚覆上陈谴的后背,把人圈在自己怀里:“那你等我高考完,我们一起去。”
陈谴感觉新鲜:“你要刺个什么图案?”
“还没想到,可能会自己设计一个。”
徐诀蹭上陈谴的肩膀,“姐姐。”
陈谴转过脸,对上徐诀鼻梁的创口贴发怔:“谁教你喊的这个?”
“没谁,我自己想喊。”
徐诀扒着沙发沿,前胸蹭着陈谴的后背也染上一股药味儿,“告诉你个秘密。”
陈谴垂眼看着徐诀的嘴巴:“说两个也可以。”
“那就两个。”
徐诀压低声音,“漂亮老婆 徐诀一大早被鼻梁的伤口疼醒,他坐起来,隔着创口贴刮了刮,隔靴搔痒似的没起到任何缓解作用。
要不是躲避及时,那把军刀说不定会划伤眼睛,可当时情形危险,他根本没考虑太多后果,满心只想着把欺负陈谴的人撂倒了,他就能带陈谴离开。
坐在凉爽的空调房回想昨晚在包间不要命似的斗殴,徐诀仍觉得像梦一场,他拥着床被,待神志醒全,他偏头看向背对他朝里侧卧的人。
陈谴半张脸埋进了枕头,臂弯里压着黑柴,睡袍散了,更像一张可有可无的薄毯搭在身上。
徐诀扯开对方半敞的衣襟,勾住后领往下扒拉,目睹爬遍背部的瘀伤比昨晚颜色更深,手掌覆上去能感受到微微的鼓胀。
那么怕疼的人,不知道要承受多少痛苦才能在挨下无数踢打时一声不吭,徐诀胸腔闷痛,重新躺下来搂住陈谴,在对方的脊梁处亲了亲。
枕边的手机振了一下,徐诀揣上去洗漱,发现沉寂许久的三人群聊被邱元飞顶上了聊天列表。
邱元飞:徐诀,早。
徐诀吐了口泡沫,单手打字:你指定是有什么毛病。
邱元飞什么都没说,直接甩来个照片,画面中卫小朵正低着头吃早餐,没拍到全脸,只拍到别在辫儿上的大耳狗蝴蝶结。
徐诀:…… 卫小朵:邱元飞,你指定是有什么毛病。
徐诀:屁大点事儿不当面聊非要摆上群里说,你俩是不是冷战了? 邱元飞:诀了,这么明显你还不懂吗?我俩在抓紧假期的尾巴谈恋爱,不像有些人高二都结束了追爱进度还是百分一。
徐诀含着水漱口,挺无语,心想抓紧假期的尾巴算什么,姐姐还见天儿抓紧他那什么巴呢。
这事不好道给别人听,徐诀擦净脸杵在马桶前放水,腾着左手回复:人刚醒,搂着姐姐单手打字不方便,麻烦帮我把群名改成百分百。
邱元飞:卧槽? 此时不回复效果最佳,徐诀懂这行为叫留悬念,到时回学校添油加醋慢慢说不迟。
他摁灭手机,放完水甩甩,从浴室出来拎上钥匙到楼下买早餐。
周六挺多晨跑完的人驻足巷子口填五脏庙,秋姑端着盘新出炉的老婆饼又在忽悠人:“买老婆饼不?吃了准能找到漂亮老婆!”
这话何其耳熟,当时徐诀只当是听一句玩笑,哪料到去年十一月那个受冻的夜晚,陈谴留在充电宝上的联系方式会改变他所有。
接过秋姑递来的两袋灌汤包,徐诀冲那人说:“我作证是真的。”
那人瞅他:“那你怎么不买?”
徐诀平淡的口吻中透着不经意的显摆:“因为我已经找到漂亮老婆了。”
时间还早,徐诀去了趟万灯里找到倒在会所侧门的单车,他扶起调整好车头,即将离开时又回头望了眼这幢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