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的肯定很重要，那是预算，是项目持续下去的基础，可是你的热情才是这场前进中长久的助推剂。

许煦应该是能够理解她的，小姑娘声音沉沉地&ldo;嗯&rdo;了一声。

过了一会，她问，&ldo;那要是我很喜欢，最后效果却不好，客户也不喜欢怎么办？&rdo;许煦想起课堂上讲的飞机稿，那些创意都很妙，都是很棒的广告作品，但……仅限于此了，不能带来商业转化，没有任何价值。

手摸向辣条袋子，空了，最后一根也吃完了，&ldo;给我一半，&rdo;李聃扬从许煦嘴里扯下半截辣条，这玩意不吃则已吃起来真上瘾。

&ldo;那你就要在工作中积攒起足够的工作经验，让你的经验可以保障这个传播，最起码可以达到60分的保底效果，在这基础上，争取价值最大化。

&rdo;

&ldo;小葵花扬扬开课了，&rdo;程易泽的声音从耳边滑过，又迅速溜远。

许煦心下了然，李聃扬工作里确实是一个标准的上司做派，她希望你的满足感来自作品，也不允许盲目的自我欣赏忽视了传播效果，既要理想主义，也要商业价值。

&ldo;别发愁，公关传播是一个系统的全面的过程，它的效果难以量化，这也让它的价值难以诋毁，&rdo;李聃扬说完觉得有点拗口，&ldo;以后你会明白的。

&rdo;

&ldo;啪嗒啪嗒。

&rdo;

程易泽在身后不远处的工位造出了巨大的噪音，这在夜晚的公司里格外刺耳。

&ldo;你找什么呢？&rdo;李聃扬直起身子问。

&ldo;新买的香水。

&rdo;

&ldo;大晚上浪什么，&rdo;李聃扬拉开抽屉，&ldo;我这有一瓶。

&rdo;

&ldo;男性的？&rdo;

&ldo;野性的。

&rdo;

&ldo;哈哈哈扬扬真好，什么都有，&rdo;程易泽屁颠屁颠跑过来，瞄了眼牌子，往手腕处轻轻喷了一下。

&ldo;今天看沈昊在找自媒体？&rdo;他随口问。

&ldo;嗯，你做的海报超优秀，客户加大预算，跟进传播。

&rdo;李聃扬说。

&ldo;哼，我随便做做，&rdo;程易泽嗅了嗅，嗯，好闻，&ldo;你怎么又让他做这个了？玩什么，七擒孟获？&rdo;

李聃扬有几分尴尬，程易泽大喇喇说出来了，可是许煦还在旁边。

她瞄了一眼，许煦正埋头玩手机，&ldo;我车来了先走了，&rdo;许煦突然背着包跳起，&ldo;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