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能!&rdo;白水双眼发沉，直接了断的拒绝了我。

&ldo;那另一个问题呢?&rdo;我慢慢的朝着白水走了过来，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吸吮着他的耳朵，手在他身上游走。

&ldo;云舍。

&rdo;白水任由我的手动着，声音依旧发沉：&ldo;游婉就算以前是人，现在已经不是了，她是蛇娘子，真正的蛇娘子。

&rdo;

&ldo;那巴蛇骨里跟她交尾的是谁?&rdo;我轻轻的吻着他的嘴角，声音低缓的问着。

当有些事情超越生与死时，使点手段也没什么吧，更何况我跟白水都已经最后的事情都做了。

&ldo;你不会想知道的。

&rdo;白水将我轻轻推开，沉沉的看着我的眼睛道：&ldo;我们重复一下我们的交易，你生下腹中的孩子，记住是我们的孩子!&rdo;

&ldo;你帮我救阿得!&rdo;我抬头盯着白水，又重复一遍道：&ldo;你说只有人形的人蛇共种才能救阿得，可现在我跟他都是，为什么我不能救他?&rdo;

&ldo;你没听说过脐带血吗?有些东西只有婴儿能带来!等阿得的毒解后，你带着他找个地方隐居吧，不要露面，更不要结婚生子。

&rdo;白水缓缓的松开我的肩膀，冷笑道：&ldo;你应该多少知道点，无论是你外婆还是你爹云长道都做过许多人神共愤的事情，许多事情的真相，恶心得超乎你的想象，所以如果你想平静的生活，就放弃过往。

&rdo;

&ldo;可别人不想让我放弃呢?&rdo;我转眼看了看屋子里尸体。

那人一点点的给我揭开真相，将我一步步的朝绝望中引，他到底要做什么?

&ldo;你只要记住你现在要做的就行，生孩子救阿得，其他都不重要，是人是蛇重要吗?人蛇共种重要吗?你依旧是云舍，不会变成别人!&rdo;白水冷哼一声，扯着我手出了房间，将门复又重重关上。

当晚，我抱着被子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全是那具大着肚子十岁女孩的尸体，我回到这边房间后，将手洗了几遍，却依旧能闻到那股子防腐剂的味道，最后还是白水拉过我的手，两人手掌交搓了一下，那股味道才消失的。

可现在，我却依旧能感觉到指尖上那种血和着防腐剂滑腻的触感，那张带着稚气跟我们相似的脸不时闪现在我面前。

&ldo;你不想睡的话?刚好我也不想睡觉，睡你好了。

&rdo;白水突然凑了过来，搂着我的腰，翻身而上，低头盯着我沉声道：&ldo;二选一?&rdo;

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做这个，可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隐隐的还有点害怕。

一声低低的唉息传来，白水微凉的手突然覆盖在我眼睛上，然后我感觉到淡淡的暖意传来，一股子惬意的感觉瞬间涌遍了全身。

那感觉就像小时候，跟阿得在外面疯了一圈回来，一进院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身上所有的毛孔都打开，心底满满的都是满足感。

我醒来时，白水已经不在了，只有我跟阿得躺在床上，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楼下不时传来车子鸣笛和说话声。

突然一阵慌乱传来，我急忙从床上起来，手抚过小腹，这才微微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