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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是不是幸福,从她眼中的光彩、脸上的血气、心中的底气就能看出,被爱情滋养过的女人状态是很不同的。
庄淑芬红着脸摇了摇头,杨毅只是让她去他家见见父母,她怎么都想到婚后爱情去了。
庄淑芬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自己是个单间,厂里分的,大约二三十平方,她收拾房间很有一套。
床上铺的是牡丹花床单,床沿垫了条橘色毛巾毯。
谁也不准做她床上,庄淑芬在学校住宿时就订下这规矩,没人敢破。
庄淑芬拉开窗栓,一推绿漆木窗。
窗户木棂一拉开,天地广阔,风夹雪簌簌往屋内灌。
刘海都吹飘了,冻得庄淑芬一个哆嗦。
外面大雪飞扬,疯狂地往厂里足球场上飘落,那么大一个足球场从球场到观众席全落白了。
庄淑芬直呼好冷。
两尺宽的水泥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白雪。
她按杨毅说的,将小雪人放在窗户后。
庄淑芬挑了个隔着窗玻璃的位置,小心翼翼把小雪人放置好。
这样每天隔窗她就能看见。
原本她怕再堆一个小雪人麻烦。
结果杨毅说:“大雪人你在厂里看,小雪人带回家看,不冲突。”
她刚觉得有道理。
杨毅又陡然逼近一步,有点欠打的调戏她。
“这样,厂里厂外,你是不是都忘不掉我了?”
庄淑芬:“!
!
!”
这男人,时时刻刻不逗弄她就不罢休是吧。
杨毅耍完嘴皮子,又拉过她的手,哄她,把小雪人递到她手心。
她像要养一个雪兔子那样开心。
杨毅道:“给你捏了个瓷实的,外面零度,不会化。
回去不要放暖气片那,屋里太暖,搁窗外,天没问题。
化了我再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