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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家伙似乎不太在乎跑腿,乐颠颠的向装甲团第一营的位置跑过去。
派普坐到了s的顶上,习惯性的掏出烟,点了一根。
温暖的烟草味缓缓弥漫开,勾得车里的副官和炮手也开始摸腰包:自打从斯特蒙德撤回来,他们已经有几个小时没有喘口气的机会了。
世事难以预料。
就在一年前,跑到车顶上抽烟还是自杀性的行为。
俄国人的狙击手似乎从来不休假。
现在倒好,在诺曼底纠缠了几个月之后,只要天上没飞机,你想在车顶上睡午觉都行。
阿米们的战术确实霸道得奇怪:有很多时侯,空袭之后居然没有步兵跟进。
到今年八月底,大家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空袭了,大不了爬起来拍拍土,继续给坦克刷油漆。
冬日下午四点种的阳光有些黯淡,远处的建筑被涂上了一层模糊的光影。
不远处的房子里有一个当地人探出脑袋,看到这一长列黑压压却显得疲惫不堪的装甲战斗群,立刻飞快的关上了门。
这个比利时的小村庄,还没经历过任何战火的样子。
事实上整个阿登尼斯地区都没有参与过什么争战。
前两天经过利戈维尔的时侯,派普不想打扰当地的居民,就在谷仓里将就着休息了半夜。
谷仓里的小麦堆得满满的,很殷实富足的样子,让他想起在东线的战壕里,大家争论一块面包该怎么分才公平的日子。
&ldo;多么肥沃而滋润的土地啊。
&rdo;希姆莱抬起一只手,指着波兰一望无际的平原。
&ldo;十几年前维系德国的生存和今日的强大的,正是我们完善的农业基础。
&rdo;
那是在39年随希姆莱访问在波兰厉兵秣马的党卫军部队时,这个帝国的领袖突然开始了他的一番感慨。
当时身为副官的派普知道,又一次教育性的语重心长的演讲要开始了。
他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点了点头。
不过那次希姆莱居然放过了他,原因是脚下芳草萋萋的平地上,开满了白色和黄色的小野花。
鉴于希姆莱不过是和几个参谋副官出来散步,他就没什么可以避讳的,俯身采起野花来。
有时侯,派普搞不懂希姆莱到底是骨子里的浪漫主义者,还是因为元首标榜自己的艺术才能,所以他也跟着时不时的效仿一下。
希姆莱居然对他提及,等到统一欧洲的大业完成了,他要回去继续作农场主……要不是他日后私下里重复了几次这种理想,派普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些党政要人早年的经历,确实也需要某种莫名的激情才能付诸行动啊。
派普没有跟着希姆莱走远。
他远远的看着几个身穿党卫队黑制服的人在星星点点的野花中俯身忙碌着,真的有些滑稽的感觉:小女孩的营生么。
于是他似乎看到埃尔珂在草地上蹒跚的样子:小小的,淡黄头发,裙子很长,很吃力的拖着一个篮子,里面混杂了野花,草根和跟本不能吃的面包片。
那是埃尔珂两岁生日的时侯,家里人去野餐的记忆。
&ldo;让她去吧。
&rdo;对面坐着的希吉笑着,制止了忧心忡忡的父亲。
&ldo;女孩儿都喜欢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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