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能再这样了。

&rdo;何丽真忍到极致，声音都紧绷了，&ldo;万昆。

&rdo;

万昆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排骨。

何丽真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说：&ldo;你想走，可以走。

&rdo;

万昆接着吃。

&ldo;我们结束吧。

&rdo;

万昆的筷子停下了。

他转过头，很慢，很慢。

像是没有听清一样，一字一句地问：&ldo;你说什么？&rdo;

何丽真眼角的红，离得这么远，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声音大了。

&ldo;我说，你要走就走，我们结束了。

&rdo;

万昆蓦然一笑。

&ldo;你做梦。

&rdo;他说，&ldo;何丽真，你做梦。

&rdo;

窗外漆黑一片，屋里虽然亮着灯，可却好像比外面更加寒冷。

万昆对何丽真说：&ldo;你想都别想。

&rdo;

何丽真说：&ldo;想都别想？你以为你是谁？&rdo;

万昆扔了筷子，筷子在桌面上滚了两圈，掉到地上，何丽真垂眸看了一眼，再抬头时，万昆已经站了起来。

他走到她面前，何丽真不想后退，可他像个巨人一样，低头看着她。

&ldo;我是谁？&rdo;万昆说，&ldo;你不知道我是谁？&rdo;

何丽真终于后退了一步，万昆看出她害怕，微微收敛气焰，&ldo;咱们别这样行么，有机会我会跟你说的。

&rdo;他说完，顿了顿，又说，&ldo;不过，分开的事，你不要再想。

&rdo;

何丽真说：&ldo;现在就有机会，你说吧。

&rdo;

万昆看向一边，何丽真说：&ldo;是不是昨天的事情，你早上说跟对方律师都已经谈好了，是不是在骗我。

&rdo;

万昆真的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