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也不能！”

顾辰星心里一酸，动了动右手腕想离开，被柏涧越抓越紧，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宝宝，今天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

柏涧的气息就在顾辰星唇边，顾辰星甚至觉得，下一秒两人的唇就要碰上了。

顾辰星偏过头：“说不清楚。”

“说得清楚。”

柏涧道，“宝宝，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顾辰星自嘲了一下，“解释你怎么变成小金龙骗我的，还是解释你怎么处心积虑隐瞒的？”

“我没有。”

柏涧松开了顾辰星的右手，轻轻捏住了顾辰星的下巴。

柏涧的力道很轻，但顾辰星还是被迫直视柏涧，看向柏涧的眼睛。

“当时，是一个意外……”

柏涧道，“我受伤了，正好落在你的窗外……而你，救了我。”

“所以呢？”

顾辰星鼻子酸酸的，“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不是的，宝宝。”

柏涧的神情有些焦急，语速也加快了，“我后来只是……无法面对你……”

“无法面对？”

顾辰星觉得柏涧不可理喻，“我是恐龙吗？”

“我……”

柏涧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许多事。

顾辰星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些过往，给自己买项圈的小金龙，叼毛线团的小金龙，咬磨牙棒的小金龙：“……”

的确是无法直视的黑历史。

柏涧观察着顾辰星的表情：“所以……你明白了？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那又怎么样？”

顾辰星还是很生气，就算柏涧说了，自己还会嘲笑他不成？再说，就算嘲笑两句又怎么样呢？

“我只是……”

“只是什么？”

顾辰星蹙了蹙眉。

柏涧半晌没有说话，顾辰星感觉又生气又烦躁，推开柏涧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