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听起来你想刺探我们警察的侦查思路。

&rdo;向衡再一次揭穿她。

&ldo;我就是好奇。

&rdo;她就不承认。

向衡笑了笑：&ldo;如果我再问你一次，你在找什么，你想做什么，你还是不会老实回答我，对吗？&rdo;

顾寒山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ldo;就算我保证，只要你的理由正当，合理合法，我一定会帮助你，你也不会回答，是吗？&rdo;

顾寒山还是不说话。

向衡叹口气，道：&ldo;顾寒山，我可以不再问，但你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rdo;

&ldo;什么？&rdo;

&ldo;如果。

我是说如果。

你有什么要越界的想法，比如，你想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来达到你的目的。

你想做的事，是不合法的，会造成严重后果的……&rdo;向衡顿了一顿，他看到了顾寒山眼底的情绪，他慢慢地，几乎一字一句地道：&ldo;你给我打一个电话，什么都不用说，就是示个警，给我一个阻止你的机会，好吗？&rdo;

顾寒山僵在那里，直直地看着他。

&ldo;希望在那发生之前，我能够得到你的信任。

可以提前说服你。

&rdo;

顾寒山几乎没什么表情。

向衡盯着她的脸，&ldo;你在想我怎么会知道？&rdo;他温柔微笑，&ldo;顾寒山，你说你不太能感受别人的情绪，我不一样。

我很擅长。

我是很厉害的警察，非常厉害，断案如神的那种。

&rdo;

第16章

顾寒山看了向衡很久。

久到向衡以为她不会再理他，或者下一秒就要赶他走。

结果她最后却点头：&ldo;我答应你。

&rdo;

&ldo;答应我什么？&rdo;向衡要求她重复。

&ldo;我答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打算做违法犯罪，会引发严重后果的事，我给你打个电话。

我给你一个，阻止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