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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然都不是,”
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alpha摸摸鼻子,纠正道,“您……您是特别的。”
“我开玩笑的。”
戴娅抚慰似的摸摸她头顶,“你这样说也没错,我并不是我家里教出来的孩子,我和你说过,教我的另有其人。”
“那……”
那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把腺体割掉了?
对了,她发i情期结束后做的那个梦。
前天她醒来之后几乎要被高负荷工作和对戴娅的牵挂淹没,根本没闲工夫去回忆到底梦里有些什么。
此刻梦境的内容她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有明晃晃的刀片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雨天还历历在目。
女孩叫亚德琳娜……戴娅说她的假名叫琳娜,这有关系么?
那个oga孩子也割除了腺体,她是不是看到了oga年少时的生活?
可梦里发生的,和戴娅说的又不大一样。
直接问戴娅的过去也不好——至少她还不在那个立场上。
“那您小时候幸福么?”
于是赫尔因希改口问。
“嗯?”
戴娅听起来感到很意外。
“也不能说不幸福……”
oga沉默片刻,回答,“只是活得太辛苦。”
模棱两可。
赫尔因希哑然。
“整好了。”
戴娅转开话题让她起身,“用早餐吧。”
赫尔因希又用手过了一遍头发。
毛毛躁躁的感觉还在,但打结的地方已经被戴娅扯掉了。
她道声谢谢,随戴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