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需要司仪。

这场婚礼，完全由凤骁主导，以虞衍为中心。

“虞衍，”

凤骁开口，虞衍的目光从悬浮屏慢慢转移到他的脸上，凤骁喉结上涌了一下：“盼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娶到你了，你知道……”

凤骁嗓音转哑：“我今天有多开心吗。”

四目相对的瞬间，虞衍刚努力回忆起来的结婚誓言就这么被凤骁再次打碎了。

“我……”

虞衍愣了一下后张了张嘴：“……”

他要说些什么呢，说那些死记硬背却没有真情实感的结婚宣言吗？

不！

他想对凤骁说的话太多太多。

他想要说给他听。

全部说给凤骁听，也想让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凤骁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不是他曾经离开过凤骁，就意味着凤骁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想让所有人知道这一点。

“阿骁。”

虞衍猛地抬高下巴：“我也是，大四那年，答应和你谈恋爱开始，我就认定你了，我那时候就想，我是阿骁的，只能被阿|风从南边吹来|骁标记，等阿骁毕业了我们就结婚，阿骁这么乖，这么爱我，我们一定会长相厮守一辈子不离不弃。”

“衍哥！”

凤骁用力握住虞衍腰的手，在微微的颤抖，手心溢出一层薄汗，氤氲在虞衍腰际，天知道，他有多么激动多么紧张。

虞衍笑着握在凤骁的手背，手指曲起，一分一分与凤骁十指相扣。

“阿骁，即便我们分开过，可是，”

虞衍把虞衍手拉起来，抬高，贴在他的心窝：“我的心，从来都是属于你的，它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

“呼……”

凤骁喉结快速攒动着，他眼底热乎乎的，似有有泪光涌现，他努力压了压眼底的酸涩，其实，分开的那些年他是委屈的。

如今回忆起来，他不觉得委屈，可是，仍会感到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