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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注意力又转移了,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的说来,这些橱窗里也挂着男式服装,所以我对此有所了解。
疯傻子的穿着漂亮、昂贵、很有风度。
在我想到商店橱窗里的衣服时,他放好了餐桌,摆上了盘子、大高脚杯、带餐巾的餐具,从厨房里拿来吃的东西。
这一切比饭店里并不差。
他打开一瓶伏特加,给我倒了一杯,哗啦啦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
&ldo;米哈尔娜,喝吧,&rdo;他说,&ldo;你别管我。
我要开车,把你再送回新阿尔巴特街,然后我自己回家。
我不想冒险开车,现在交通警察变得又凶又狠,美元在涨价,可他们的工资还原封不动。
就在工作地点,他们凭着清晨的机灵劲儿,补偿损失。
你懂吗?&rdo;
我喝了酒,吃了点儿东西。
我突然想起,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他叫我的名字,可我怎么称呼他呢?称他为公民疯傻子,或者称他为同志吗?随他的便吧,对他可以什么都不叫。
我又喝了点儿伏特加,提了提精神,也开心起来。
我厌烦这样不吭不哈地喝闷酒。
有菜吃,有酒喝,谁也不说话,这算哪门子酒宴呀?真不成体统。
我说:&ldo;你听我说,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rdo;
疯傻子专心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ldo;那你自己怎么想呢?&rdo;
这正是我不喜欢的一点。
唉,我简直是忍受不住了。
谈话就是谈话,一人问,另一人回答,或者说点儿什么。
以前,我们剧团里有个助理导演,他也是这么干。
有人问他什么事儿,他就回答:&ldo;那您是怎么想的?您应该有自己的看法。
&rdo;他这样的意见把我们大家噎得要死。
我想起这个助理导演,就生气发狠起来。
&ldo;我没有任何看法,&rdo;我说,口气粗鲁而生硬,&ldo;我要是有什么看法,我就不问你了。
&rdo;
我好像浑身充满力量,一个劲儿地想对他大声说话,还要大吼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