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仍然是个疯子，&rdo;奥利尚斯基点点头，&ldo;一个智力健全的人不会这样挥霍钱财。

但是这又同我们刚才描绘的情景相矛盾啦。

你指的是这个结论吗?&rdo;

&ldo;是这个。

还有第二种结论。

他不是一个疯子，但他还有某种收入来源。

最有可能的是刑事方面的来源，因为有关维克托&iddot;彼得罗维奇&iddot;舒瓦洛夫的情况，我们全都掌握了。

&rdo;

&ldo;难道还是毒品吗?&rdo;塔尼娅说，&ldo;我们当时跟他兜圈子，什么也没有发现，那就是我们看漏了。

他仍然留下了他妻子利用的渠道，从中得到资助。

嘿，真够狡猾的!四年前我们千方百计地查他，就差没有闻闻他的内衣了……还是没有结果。

如果他和毒品捆在一起的话，那他就不能实施报复了。

第一，这不合逻辑;第二，这很危险。

要知道我们已经断定他不是一个白痴嘛。

&rdo;

&ldo;那就让我们从头开始吧，&rdo;康斯坦丁&iddot;米哈伊洛维奇&iddot;奥利尚斯基叹息道，&ldo;塔尼娅&iddot;格里戈里耶芙娜，你说的对，我们失算啦。

&rdo;

但是，他们没有来得及从头开始，因为鉴定专家给奥利尚斯基打来了电话。

他长时间地听着电话，连一句简单的话都没有回答，然后说：&ldo;我等着书面结论。

&rdo;他放下听筒，默默地往窗外望了一会儿，接着把目光移向塔尼娅和娜斯佳。

&ldo;好啦，姑娘们，我们又回到原地了。

玩具上的指纹不是他的，字条上的笔迹也不是他的。

现在就让我们真正地从头开始吧。

&rdo;

&ldo;这怎么会不是他的呢?&rdo;娜斯佳小声说，&ldo;这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呢?&rdo;

&ldo;怎么怎么……我不知道怎么，&rdo;奥利尚斯基生气地应道，&ldo;原来是这样。

美人呀，你们好好想想这怎么可能吧。

难道咱们又错了不成?&rdo;

办公室里谁也不说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塔尼娅抬起头，用拳砸了一下桌子：&ldo;他比我们想的还狡猾。

我们认为他蛮横无礼，过于自信，而他实际上是狡猾又极富预见性。

他有办法把别人的指纹印到玩具上，还有一个人代他写这些字条。

这可能是他的同谋，虽然自觉地帮助他，但很有可能想不到自己盲目地被人利用了。

想想他利用娜季卡&iddot;坦措尔卡的情况吧，这是同一种做法。

&rdo;

&ldo;很好，&rdo;法院侦查员活跃起来，&ldo;这个看法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