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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知道。
问:警方是否认为凶手是个藉望引起注意的疯子?
答:这是一种理论。
问:是的,但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警方是否根据这种理论办案?
答:所有线索和可能性我们都会加以调查。
问:有多少死者是女性?
答:两位。
问:那么其他六位是男性?
答:是的。
问:包括公车司机和斯滕斯特伦警员在内?
答:对。
问:等一下。
我们获得的消息说,在警方架设封锁线之前,公车上有一个生还者被救护车送往医院了。
答:哦?
问:是真的吗?
答:下一个问题。
问:你显然是最先抵达现场的警察之一?
答:对。
问:你何时到达的?
答:十一点二十五分。
问:当时公车里面看起来怎样?
答:你觉得呢?
问:你觉得那是你生平见过最可怕的景象吗?
贡瓦尔&iddot;拉尔森神情茫然地望着发问者。
那人是个年轻男子,戴着圆框的金丝边眼镜,留着不太整齐的红胡子。
最后拉尔森说:
&ldo;我不觉得。
&rdo;
这个回答引起了一些困惑。
一位女记者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说:
&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就是我说的意思。
&rdo;
在加入警方以前,贡瓦尔&iddot;拉尔森是海军水兵。
一九四三年八月,他参与了清理野狼号潜水艇的工作,野狼号撞上水雷,沉在海底三个月之后才打捞上来。
殉职的三十三名水手中有几位跟他一起受过训。
大战之后,他也参与协助从雷涅斯拉特军营引渡波罗的海诸国的通敌者。
他见过从德国集中营里遣返回国的人,大部分都是妇女,而且存活下来的不多。
然而,他看不出为何要跟这群年轻记者解释,于是简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