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庸目瞪口呆：&ldo;巫文化那不早亡了吗?&rdo;

我说：&ldo;还没有，之前和你说的那些都是老金给我讲的。

算了，我直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讲!&rdo;

周庸：&ldo;真打吗?他从南边儿回来后脾气可不太好，说了好几次让咱少烦他!&rdo;

我说他虽然更年期了，但该问也得问。

我掏出电话打给老金。

老金情绪不高，但听我讲完前情，还是给我们解释了下。

&ldo;巫文化还没全灭，一些北方少数民族尤其是通古斯语系的，现在还信奉萨满教。

道教也继承了巫文化的一些东西，占卜、符箓之类的，和巫没什么区别。

你们这次查到的，应该是某个与&lso;巫&rso;有关的教派，还是集体狂热型的。

&rdo;

我问老金这种情况好对付吗?

老金说：&ldo;狂热信徒分两种，聪明的疯子和愚昧的傻子‐‐要是一群傻子还好，要是一群疯子，你们很容易被逼成傻子!&rdo;老金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最近没太睡好。

周庸：&ldo;他们绑架女孩干吗?&rdo;

老金说：&ldo;不知道，干啥都有可能。

根据你们现在得到的信息，这极可能是一个新形成的多元化教派。

在历史上，这种教派最不可预估和控制。

&rdo;

周庸：&ldo;金叔，还用说吗?关键是从哪儿查起啊?&rdo;

老金：&ldo;如果是我，会试着从王敏口中套点东西。

&rdo;

我说：&ldo;好，周庸你去盯着朱晨岭的表舅，我去看看能不能和王敏聊聊。

&rdo;周庸说行。

我给鞠优打了电话，问能不能见王敏，鞠优沉默了一下：&ldo;我告诉你一件事，千万别透露出去，王敏死了，服毒。

&rdo;

我问她刑拘不是搜身吗?鞠优说：&ldo;搜了，但前天让他见了一次律师，回去就死了。

现在已经在查那名律师了。

&rdo;

王敏的线索断了，只剩监视朱晨岭的表舅一条路。

朱晨岭表舅的家在繁华商业街上的一栋公寓里。

我和周庸盯了四天，他每天就在商业街附近的公园转转，然后就回家宅着。

11月16日，星期一。

终于，他离开了家，开车往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