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上，我要上了！”

　　“去去去，要丢人一起丢人。”

　　两人上前走到原也和黄濑的面前停下。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两位可爱的女士？”

黄濑对她们露出他一贯的笑容。

　　原也看到一个女生抓另外一个女生的袖子更紧了。

　　“请问，我们可以要你们的联系方式吗？”

她看向黄濑。

　　“抱歉，我不加陌生人。”

另外一个女生盯着原也的方向看，原也冷漠地回复道。

　　“抱歉，抱歉，我朋友就是这个性格，抱歉了，我们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再见。”

黄濑在旁边说道，然而也没有透露出自己的联系方式。

　　“小井野对待女生也太严肃了吧。”

黄濑边走边说道。

　　“无所谓。”

原也说道，既然知道不可能就应该果断地拒绝，为什么要留有余地，他并不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飞机已经起飞了，原也的位置是在最里面的，黄濑本来想跟原也讲话的，但是看到原也盯着窗外不知道再想着什么，所以也没有开口。

　　他在想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办，最近晚上入眼经常就是黝黑的枪口对准他，墨绿色的眼睛高高在上像是神明一样俯视他，他像是随脚就可以踩死的蚂蚁一样，狼狈不堪。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小井野，怎么了？”

　　“去洗手间。”

　　他站起来，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行动，希望洗手间没有人，不想暴露，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的狼狈，他的落魄，他的骄傲不想粉碎。

　　他倒在地上，用身体抵住门，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动一根指头。

　　他粗喘着气，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因为是灯光太过刺眼吗？所以他感觉眼前有些看不清。

　　“您好，请问下里面有人吗，您好？”

　　“有人。”

他紧咬着牙齿开口道。

　　“抱歉。”

然后听到脚步声离开了。

　　过了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也可能是几十分钟，他分不清，判断不出来。

　　他用手撑着自己站起来，衣服头发有些皱，他用手仔细地整理着，然后感觉整理地差不多了就离开回去了。

　　回到座位上，问空乘要了个毯子，把自己盖住，黄濑看到他有些疲惫的神色，只以为他可能昨晚没有好好休息外，也没做多想。

　　原也在飞机上迷迷糊糊的眯了会儿，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