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卡特，&rdo;当我终于把眼睛从她弟弟身上移开后，汉娜看着坐在我两腿之间的狗，笑着继续问道，&ldo;我们的患者怎么样了？&rdo;

我看了看它，检查了它的脊椎、臀部、四肢和关节，又看了看它的眼睛、牙龈和牙齿，虽然我其实并不需要，因为它一看就非常健康。

但在我表态之前，菲尔兹医生接过话道：&ldo;布雷迪，现在快要三岁了是吧？&rdo;

这有点奇怪，他甚至没有做任何诊断，他只是在引导这场谈话。

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对我快速地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我知道现在不是问他问题的时候。

但如果我想让艾萨克以后可以相信我的专业能力，我必须说些什么。

于是，我开口道：&ldo;艾萨克，它的胃口怎么样？&rdo;

这不是一个特定的具体问题，而更像是一个泛泛的了解。

艾萨克重新坐到了菲尔兹医生旁边，他看起来对我的问题感到吃惊：&ldo;如果你不管的话，它会一直吃下去吃到撑死。

&rdo;

我笑了起来。

大多数拉布拉多，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导盲犬，如果你放任不管，它们都会一直吃到撑死。

但我并没有把这句话讲出来。

&ldo;它平均每周工作几天？&rdo;我并不是一个导盲犬专家，但我也了解一些知识，我知道当它们被戴上牵引绳和它们的主人一起行动时，就属于工作时段了。

艾萨克仍然没有任何表情或反应，这让我以为我又问了错误的问题。

还好他开口回答了我：&ldo;这不一定，有时候五天，有时候七天。

&rdo;他本想说些别的什么，但又好像觉得这样就好了。

他抬起头看向大致的我这边的方向，&ldo;为什么这么问？&rdo;

&ldo;只是想多了解一点。

&rdo;我回答道，希望我的口气能听起来真的若无其事。

&ldo;那就这样吧，我想菲尔兹医生会告诉我其他我所需要知道的细节的。

&rdo;

菲尔兹医生‐‐我未来两周内的老板‐‐突然插进了我们的谈话：&ldo;里斯医生，你可以去我车里把那袋干狗粮拿过来么？在我的后备箱里，有一袋五磅的狗粮，我忘了把它带进来了。

&rdo;

我当然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想和艾萨克单独谈谈。

&ldo;当然可以。

&rdo;

在我起身离开的时候，汉娜也加入了进来。

&ldo;我带你出去。

&rdo;

当我们走出室外，走进温暖的夏日阳光中，她叹了口气。

&ldo;艾萨克可能有点难相处，&rdo;她温柔地安慰道，&ldo;别有压力，他和麦克斯已经认识彼此很多年了。

&rdo;

我打开后备箱，拿出了那袋狗粮，然后关上了厢门。

我看着她笑道：&ldo;我看出来了。